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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见两人没动,勉强坐直,拿起筷子往里面下肉,“白头翁你有所不知,狄翼在公堂上甚是能煽动情绪,本来好好认罪就得了,带非要来通说教,搞的人心里乱糟糟的。”
翁怀松没有听审,自然不知彼时公堂的豪情悲壮,“温侯跟大师何必当真,狄翼又不会死。”
依计划,狄翼只是暂时认罪,行刑自有魏王殿下跟大理寺着人代替,待一切真相大白,狄翼苦心可被世人知晓,这就是一场戏。
忍辱负重但无性命之舆的苦情戏而已。
“他们摆出那副要死的样子,是因为战幕。”萧彦话音未落,温御跟一经同时拿筷,下手之快,如风驰电掣,将其下到锅里的肉全部捞走。
萧彦,“……与战幕决裂是迟早的事,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又不是死别,想想狄翼!”
温御没心情吃,他把肉搁到自己碗里,冷眼扫过去,“狄翼如何?”
萧臣之前的计划万无一失,有花拂柳的易容术,再有宋相言里应外合,狄翼没有任何危险可言。
“我且问你,倘若敌军俘虏了温侯,言明温侯给他们磕一个头就放你走,你当如何?”萧彦又朝里下肉。
温御回答的十分干脆,“给他们磕十个,一个是听话,九个是赠的。”
萧彦信,翁怀松跟一经都相信,这事儿温御不是没做过。
“那若敌军俘虏的是狄翼呢?”萧彦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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