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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一向如此,彼此信任,彼此依靠。
雪姬了解自己这个外甥,看似年轻,可自五岁开始背负血债,他的心境早已被磨砺的比朝堂上很多老臣都要深沉。
“这件事我去办,你也早些休息。”雪姬起身离开。
门阖,苏玄璟搁下茶杯,视线重新落在那本机关术上,瞳孔微缩。
父亲留给他的玉笔里藏一幅图,很小的一张,描绘的却十分精致细腻,他看不懂那张图,可他认得字。
那图左上角的字。
天杼,齿轮图……
魏沉央得了伯乐坊全部股成,成为伯乐坊唯一的东家。
这件事一夜之间传遍皇城大街小巷,不仅仅是这件事,包括伯乐坊在此之前的股成分配也一并传的沸沸扬扬。
清晨朱雀大街,路边茶馆。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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