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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舞诧异,“怎么可能?”
她其实还是看好九禅的,那么大块头瞧着就让人心动,丑是丑,可她喜欢内在美。
“老夫医术有限,不过……医术高超也是无用,大师被人伤的太重,已无治愈可能。”大夫说完,摇摇头,走了。
媚舞在门外惋惜半天,转身走进去。
床上,九禅顶着一张丑到灵魂深处的脸看向媚舞,说话时那双眼睛仿佛有赫连泽刚刚吃粥的碗底那么大,还是个单眼皮,“贫僧不是在护国寺么?”
媚舞,“……我还正想问你,你在护国寺都发生了什么?”
九禅伤势的确严重,赤果的上半身缠满白色绷带,下面穿着一条白色裆裤,双腿用支架固定住,暂时不能行走。
媚舞朝前走时,眼睛刻意瞄了一下,兴致恹恹。
“贫僧在护国寺沐浴斋戒七天有余,那日有个小僧说一经要见我,贫僧这一起身,头晕,就倒了。”九禅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在开玩笑。
“他们下药了?”媚舞挑眉。
九禅摇头,“没有下药,应该是斋菜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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