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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臣越发觉得离奇,“怎么会?”
“之前本帅也疑惑,北越细作何以隐藏如此之深,连先帝都追查不到,直至孤重只用两个月时间便从南朝摄政王变成困兽,先帝所说亡我大周者最有可能是北越的预言,本帅信了。”
“那个细作?”萧臣狐疑看向狄翼。
“至今仍藏在我大周皇城,伺机而动。”狄翼深吁口气,“本帅此来,一为天杼,二为那个细作。”
萧臣知天杼已是震撼,再加上细作,心中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国公说天杼图北越皇室得其二,乃细作所为?”萧臣一时绕不过来。
“先帝与缑如来约定有二,一为大周必得天杼全图,第二个便是四图之一的结构图,要交到北越皇族。”
萧臣不语,狄翼继续道,“缑如来此举,无非是想向北越皇族证明自己,而且四图当中,结构图是最无用的一张,先帝同意了。”
“至于本帅之前所说,皆我推断。”狄翼不作隐瞒,将自己推断的事和盘托出。
因为北越那个深坑,他判断北越皇族手里定然没有齿轮图,齿轮图定方位,指哪儿打指,那个深坑明显就是打哪儿指哪儿,所以北越皇城得到的是结构图跟内膛图,“本帅相信当时情况一定非常紧急,那个细作很有可能只拿到一张图,就是内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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