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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要是有心事不妨与老奴说,老奴虽不能为侯爷分忧解愁,但能与侯爷一起忧愁。”钟岩忠心,主子连平日里最舍不得浪费的黄油汤都不舔一下,可见出大事了。
温御叹气,他自今晨醒过来到现在已经叹了无数次气,叹到气短,“钟岩你说,本侯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坏事?”
“借用夫人一句话,坏事都快叫侯爷做尽了吧?”钟岩实话实说。
得说钟岩也不太会安慰人。
温御眼睛瞪过去,“你这叫什么话?本侯何时出卖过兄弟?”
“侯爷有兄弟?”钟岩没有质疑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自家侯爷这些年深居简出,早与官场跟军中划清界限,哪里来的兄弟?
温御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请’钟岩出去,快点!
钟岩也能看出来,他才入进屋时主子手里咸鸭蛋还只是往外流黄油,现在渣滓掉满炕,于是瞬间消失。
房间里,温御一遍一遍叹气,按时间算高舜已经进入到朱雀大街。
忽然之间,温御将手里咸鸭蛋跟竹叶青一起摔到地上,整个人从矮炕头跳下来,飞奔而去……
天已大亮,贤王府。
马车从拐角驶来,待车停,温宛跟宋相言先后从车厢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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