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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宣纸翻到最后一页,竟真没有司南卿任何记录,“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司南卿这个人有点儿意思。”
“我听说他在画堂位列第十二,四五年也没什么长进,直到苏玄璟来他才上到十一,苏玄璟一走他又给挤下来了,这种人心无大志,应该成不了气候。”
绮忘川转身回到铜镜前,“画堂出了叛徒,战幕叫温弦去查,摆明是想试探斐公子的本事,公子不妨凭此露一手给他们,也好坐上画堂第一的位置。”
公孙斐反复翻查,想从十一人中找出有嫌疑的那一个,“枪打出头鸟,温弦初入画堂就已位列第三,若真升至首位难免遭人妒忌,查叛徒这件事,点到即止。”
绮忘川透过铜镜看向桌边那人,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索性就问了,“斐公子与阎王是什么关系?”
音落一刻,公孙斐眸子倏的抬起,正对绮忘川。
纵是在铜镜里交汇,可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绮忘川收了视线,“随便问问。”
“九界阎王……那是神,我不过是个凡人。”公孙斐戏笑道。
绮忘川可不这样认为,凭公孙斐一句话便可叫阎王将她任命成黄泉界阎王使,纵然公孙斐是凡人,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好在绮忘川识趣,忍住没再问,“斐公子放心,若再有画堂消息,我会派人送到温府。”
“辛苦。”公孙斐起身,拿起手里一叠宣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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