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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清白,怎么解释才算是清白?”自先帝驾崩,温御自请交出兵权,苟了这么些年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曾是当年大周朝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鹤柄轩看出温御要发火,不由的笑了笑,“温侯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我们都在听。”
温御冷笑,行到正厅中央,低头看了眼摆在桌上的遗诏,他反问鹤柄轩,“谋逆,造反?本侯倒想问问宰相大人,若这遗诏是真的,本侯若依遗诏行事,造了谁的反!?”
鹤柄轩惊了,连颚下那绺山羊胡都跟着一起僵在椅子上,风都吹不动。
他就从来没想过那遗诏是真!
“温侯有没有看清楚那遗诏上面写的什么?”鹤柄轩噎了下喉咙,面目深沉道。
温御低头扫了一眼,“若贤妃得子,即立太子……那就立吧!贤妃得子魏王殿下,既是先帝遗诏,那就烦劳宰相大人代为将先帝遗诏交到皇上手里,废黜太子萧桓宇,改立魏王殿下。”
鹤柄轩捂住心脏,双目瞠到满月,嘴巴张到与目同圆,“温侯,注意言词!”
“温御!不可信口雌黄。”战幕坐在主位另一侧,这会儿听到温御在那儿胡说八道,低声提醒。
连仰在椅子上睡着的萧彦都醒了,半睁了睁眼睛。
如此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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