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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弦猛然想到前世,前世太子不知道为什么造反,后来应该是……登基了?
见温弦犹豫,温宛意料之中,可惜自己死的早,后来的事她全然不知,“你这么死心塌地靠上太子府,也不知道能得多少回报。”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终有一日你会匍匐在本姑娘脚底下摇尾乞怜,到那时,你若能像狗一样给本姑娘叫几声,叫好听了,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啊!”
马车突然停下来,温弦一个不稳身体朝前倾斜,温宛瞅准时机从背后狠补一脚,说实在的,温宛甚至想踹死她。
以前觉得攻人者,攻心为上。
可方云浠的出现再次刷新温宛对坏人的认知底线。
温宛越发觉得有些坏人心是石头做的,失去亲人朋友并不会让她们有一点点不适,与其攻心,倒不如实实在在的拳头打在身上解气。
温弦一路从车厢跌出来滚到地上,胳膊硌在马车前沿一片淤青,温宛随即走出来,跳下马车一瞬温弦狼狈爬起来,“温宛,光天化日你敢行凶?!”
“光天化日,至少有一百双眼睛看到是你温弦主动上了本县主马车,我若行凶那也是你上杆子逼的,想告我?”温宛抬手指向大理寺那两扇刷漆按着金扣的铜门,“门在那儿。”
温弦抖抖身上尘土,朝温宛冷笑,“丢了伯乐坊五成股,你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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