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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记得!”冯氏悲愤怒吼,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挣命往下掉,“你说你杀错人了!你要杀的不是他们,还给我一万两叫我不要声张!”
冯氏哭的凄惨,堂上堂下却无人动容。
经历越多,承受越多,没有了矫情也越发不会因为别人的遭遇而产生共情,不是无情,是看透这世间悲欢离合跟喜怒哀乐之后,就只剩下力气在乎在乎的人罢了。
主审案桌后面,关裕声寒,“郁玺良,你可认罪?”
“郁某不认。”郁玺良昨夜被战幕反复卸骨折磨到后半夜,脸色很差,声音不似往日底气十足,“郁某绝不承认!”
两次否定,郁玺良却没说出缘由。
听审席上,温御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给他听的?
关裕还在等郁玺良解释,苏玄璟倒是开口,“郁神捕不认什么?”
另一侧,看似发呆的萧彦也仿佛察觉到异样,郁玺良左肩伤口渗出血,左臂无力下垂,右手则握紧拳头,不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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