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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则成与咏阳公主大婚第十个年头边陲告急,他率五万大军离城,途径雍州遭遇埋伏,战死,巧在同一日,心柔于家中自缢。”
“巧合?”温宛皱眉。
“你觉得是巧合?”
见萧臣反问,温宛沉默片刻疑惑抬起头,“心柔住在?”
“宜州。”
“宜州跟雍州差着三四日路程,就算飞鸽传书也没那么快,所以……”
萧臣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证据,但他们更像是约定好了一起共赴黄泉。”
有句话虽然不好听,但温宛还是想问,“宁则成若不喜欢为何要娶咏阳公主,娶了若不满意想与心柔一起死大可早一些,为什么要等到十年之后?这对咏阳公主未免太不公平!”
抛开宁林,温宛在咏阳公主身上找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
“宁则成与心柔死后,咏阳公主便带着宁林搬至宜州,也就是子柔居住的地方,听说她把宁则成的骨灰也一并带过去下葬,与心柔墓地隔一座山,一处坡南,一处坡北。”萧臣陈述之后得出结论,“所以咏阳公主跟宁则成并不是相亲相近,宁林是他们的儿子,应该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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