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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庭这段时间跟紫玉走的近,少行放风去了。”关于这点,温宛觉得自家两个弟弟都是有正事儿的人,一个守媳妇,一个守兄弟,有情有义。
萧臣听罢,心里踏实了。
他转过身看着温宛,目光温柔如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多半猝不及防,你都憔悴了。”
温宛心生疑窦,憔悴?
莫不是蛊神!
吃个药还会有不良反应,更何况那么大一只蛊虫在自己身体里!
于是某县主心里一慌,搁下密件急急起身回到梳妆台前,捧着自己那张脸仔仔细细看,除了瘦一些,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萧臣见状走过去,如刚刚那般站在温宛背后,恍然间,他在温宛发髻上看到一支白玉簪。
那簪子他再熟悉不过,是当日问尘赌庄在朱雀大街重开那夜,自己亲手送给温宛的。
后来他被迫退婚,便再没见温宛戴过这簪子。
羊脂暖玉的簪子,雪亮剔透,簪头处绽放一朵白玉莲花,与铜镜里的女子相得益彰,一时分辨不清是簪衬人还是人衬簪,彼此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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