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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尖停在黑痣窑主睫毛上,那窑主脸色惨白,吓的尿裤子,“有……最后一家窑子里有个自小养在那儿的女娃,就叫巧秀,那娃才苦,自小被蒋老大用铁链锁在黑屋里,六岁就叫人开了花苞,之后接客越来越多,几次差点儿被折腾死……”
温宛听罢,眼中凶狠,“你刚刚为何不说?”
“青窑的规矩,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更何况那蒋老大好像上头有人,我们这几家青窑的价钱都要根据他的价钱定价,都要比他高一些!”黑痣窑主立刻摆出苦哈哈的脸,“求两位贵人千万不要说这事儿是我说出去的!”
温宛看了眼萧臣,萧臣一记手刀敲晕黑痣窑主,起身与温宛一起走向大门。
有打手立时将门打开。
待二人走出来,大门‘啪’的阖起来,听声音还上了门闩。
这次出来,温宛跟萧臣再无闲情聊些别个,心中所想皆是刚刚黑痣窑主说的话,一股无名业火自两人身体里冲上头顶。
方云浠果然不是善类,她虽未将廖冯氏母女斩杀,却让她们活的生不如死!
巷深处,温宛停下脚步,萧臣直接踏上台阶,抬脚狠厉踹开木门。
与前两个青窑一样,蒋老大的窑子里也有打手,数量比刚刚两家多出十几个。
温宛站在门外,手里握紧短弩,视线之内,蒋老大还没开口便受萧臣一记重拳,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到土墙,一时间,二十几个打手蜂拥冲向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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