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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汐没舍得用在温弦身上的白眼这会儿便宜了公孙斐,翻他两眼后走出厅门,自外将门闭紧。
房间里,就只剩下公孙斐跟寒棋两个人。
寒棋厌恶公孙斐,如同厌恶刚刚飞进寝殿里的那只大蚊子,为解气,她叫落汐生擒蚊子,亲手拍死。
她这个人,很少杀生。
“坐。”寒棋冷声开口。
四方玉桌,公孙斐没选择坐到对面,而是挨着寒棋坐到她右手边,落目处,桌上摆着一壶苦丁茶,“苦丁茶实在太难喝了。”
“让你喝了?”寒棋冷眼扫过去,忽觉异样,于是起身挪了挪,坐到公孙斐正对面,这样瞪他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鄙视。
公孙斐笑了笑,“公主殿下似乎对斐某有敌意?”
“有杀意。”寒棋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公孙斐皱皱眉,“那公主殿下为何要我来见你?”
“难道不是你想见本公主?给温弦求情,叫本公主把春儿是于阗细作的罪证交给你?做梦!真的,公孙斐你这是做梦!本公主已经烧了所有证据,现在神仙下凡也没用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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