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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铃铛注意到郁玺良在看《杂经》,急忙阖起来,“郁哥哥,你没看见吧?”
郁玺良笑了笑,转身从木柜里取出药跟白纱,回坐到床榻旁边,尽量丢掉一身戾气,让自己看起来慈眉善目“今晚该换药了。”
“哦。”小铃铛想把《杂经》阖起来,却被郁玺良抢先一步。
“你别动,我来。”
他拿过《杂经》,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辨的失落,“要是不想叫我哥哥,那就叫伯伯,其实叫什么都没关系,我都可以。”
“郁哥哥,你没事吧?”小铃铛发现今晚的郁玺良有些不一样。
郁玺良摇头,转身将《杂经》搁到床头,之后伸手去解小铃铛衣襟,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小铃铛换药,心中早无杂念。
小铃铛当他是长辈,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衣襟解,白纱绕开,郁玺良借着烛光看到小铃铛肩头伤口开始结疤,倒是比安谣计算的时间早半日,下意识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
郁玺良手上动作微顿,须臾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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