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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城郊一处闲置许久的别苑里,师媗端了碗参粥走进卧房。
萧冥河无甚胃口,手里捧着那只早就被他搓磨到‘瘦骨伶仃’的玉金象。
从永安宫离开,他只带了这个。
“六皇子。”
“温若萱还没有出现吗?”萧冥河停下手里动手,抬头看向师媗。
“还没有。”师媗犹豫片刻,“她会不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会。”
萧冥河低下头,视线落在手中那只玉金象上,精致如雕的绝美容颜透着冰冷寒意,“慕锦歌救过她的命,于满城百姓有救难之恩,是位功德无量的女子,倘若她的死都可以不了了之,那么这世间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可属下听闻她在后宫多年不曾与人结仇,行事作派十分圆滑,眼下皇城大局已定,她当真会为一个死去很多年的人,再起波澜?”
“因为没有在意的人所以才会圆滑,后宫那些人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与她没有关系,除此之外,她为不牵扯其中连子嗣都没留下,足见她这个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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