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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萱既想找翁怀松帮忙,就没想支支吾吾遮掩,“当年的事翁老也应该听说一些,展歌控制住瘟疫,甚至已经配出解药,有些疫民服下她的药有了转好迹象,只是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疫情转重,那些难民十个指甲开始发黑,展歌不得已重新配药。”
翁怀松点了点头,“老夫回皇城的时候听李显说过,慕夫人就是在重新配制解药的时候染了瘟疫。”
“可驱除瘟疫的药方最终还是出自展歌之手,本宫
不理解,为何那药方用在她自己跟我弟弟身上就完全没有作用,哪怕那药方不能治愈他们,也不该那么快……”
“此事倒也不难解释,瘟疫变化之初来势汹汹,就算那时慕夫人配出解药,可药效在身体里发挥作用须得一段时间,很有可能是慕夫人等不及,而且那段时间病死的难民比之前多出两倍。”
温若萱当然知道当初给出的解释,可自从看到那张药方,她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本宫说展歌是被人害死的,翁老可愿意帮我?”
翁怀松震惊,“怎么可能?”
“本宫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亦不会让翁老做任何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只想要一味药。”
“什么药?”
“可以让人相信自己染上瘟疫的药,且与当年瘟疫症状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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