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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伤跪在榻上,寒棋冷笑,“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义父的计划?”
东方隐没有反驳。
“你是何时知道的?”寒棋又问。
东方隐沉默数息,“老夫便是为此,才去的大周。”
呵!
比她早了十几年!
“义父既想毁了大周,为何还要把我送去和亲?”被最信任的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寒棋只觉心脏像是被人用锥子反复穿插,痛到连呼吸都不顺畅。
旁边位置,公孙斐轻飘飘的说,“因为东方先生拼了命,也不能把细作安插进太子府,亦不能接近萧臣,他拿不到尊守义想要的消息。”
寒棋猛然回头,公孙斐立时低下头,百无聊赖把玩自己衣袖。
“义父拿我当什么?”寒棋转身,眸间凝出水雾。
东方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尊老为的是于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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