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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没有听清,挑动眉梢,“你在说什么?”
“儿臣,谢父皇!”萧冥河突然叩首,感激涕零。
看着跪在龙案前的萧冥河,周帝眼底生出鄙夷。
果然是贱人生下的孽种…
如果说苗越剑的死并没有让尊守义放弃他筹谋三十几年的计划,那么赫连图的死以及不能引战的事实让他决定放手一搏。
这一次,他的战场不止在大周皇城,还有陇西。
此刻走进民宅,尊守义将罗生留在外面,独自进门。
房间里,一身素色衣裳的苗四郎正坐在药案前,目不转睛盯着瓷瓶里黑色的,指甲大小的虫子,默不作声。
尊守义坐下来,由着苗四郎做他的事,没有打扰。
直至那只虫豸脱壳而亡,苗四郎方才舒出一口气。
他扣紧瓷瓶,抬起头,“没有古国留下来的秘籍,兄长不可能养出这种逆天的虫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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