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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怕什么?”一经喝道。
萧彦倒是能回答这个问题,“皇上在怕自己是那个野种?”
“萧彦你找死!”周帝再回头,血目如荼。
一经索性将自己在心里反复推敲无数遍的猜测说出口,“先帝留下遗诏,命吾等保贤妃所生之子为太子,摆明偏爱的人是贤妃而不是魏王,贤妃与先帝又不曾见过,为何会有这样的遗诏皇上当真想不出来原因?”
“朕……”
“因为贤妃是良太妃之女,是先帝的女儿,我大周长公主!”一经高声喝道。
几乎同时,周帝发疯过去堵住他的嘴,“你胡说!良太妃是朕的母妃!”
“真相已经说到这里,皇上何不叫一经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这样你也不用净天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皇上该去照照镜子,你与我那兄长,你那父皇是不是真的像!”
周帝脸色愈渐难看,但他还是松开手,“倘若当年母妃诞下的是女婴,父皇那么爱母妃,怎舍得偷梁换柱?”
“那是因为先帝想让良太妃永远坐在后宫最高位置。”
这点一经也疑惑,如周帝所言,先帝爱良太妃至深不该做出换子之事,然此刻,他却给出另一套说辞,“良太妃产女时血崩,致使其不能再孕,那么日后先帝有子必不是良太妃所生,亦或先帝无子,帝位将落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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