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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终是忍下火气,扭头看向一经,龇牙咧嘴,“这也太疼了。”
若非顶着满头白发,萧彦好想哭出来。
“只要王爷尽量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呼吸匀称,双腿稳住,没有新伤,旧痛总能忍一忍。”
萧彦也没指望一经能有什么好办法,扭回头,“说起来,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一经端直身形坐在铁椅上,肩膀连接两个琵琶骨的锁链绷直,肩头鲜血仍然在渗涌,僧袍早已被血水染红,“王爷该问贫僧是怎么发现的。”
当日萧彦被蜀王叫去书房,他独自在前院晒太阳,忽有一猎户背着干柴走进来。
也就一瞬间,他狂打喷嚏。
“那时贫僧已然猜到猎户身上有马鹿草。”
一经又道,“事后蜀王找大夫替我诊治,没有说出过敏根源。”
“凭这个你就怀疑他?”萧彦没稳住双腿,竖钉刺肉,疼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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