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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皇上对付太子跟魏王,这还不是错?”温御理直气壮道。
问题就在这里!
战幕眼中流露出自省神情,“他帮皇上有什么错?可否是我们太着急了,皇上还没有驾崩亦或退位,我们在干什么?”
温御跟一经忽然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二人对视,神交数个回合。
一经:告诉战幕先帝留下密令,尊守义
是密令者,亦是叛徒,他该死!我们没错!
温御:先帝非但给了尊守义遗诏跟密令,也给了你我,给了郁玺良,唯独没给他,问题是当年是先帝指他到萧桓宇府邸,摆明是将萧桓宇交到他手里教导,现在告诉他,他会不会立时就疯了?
一经:疯了也比自己被自己策反好!
温御,“先喝酒。”
一经也是真不确定说出事实后战幕会不会就此垮掉,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犹豫半晌后将怀里抱的酒肉摆到桌上,“皇上欲算计太子在先,我们只是拨乱反正,错的不是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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