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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萧臣,八岁的皇子整天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就要到大街上乞讨,讨要的东西多,母嫔吃过之后他也能填饱肚子。
要是东西少,他就只能挨饿。
“平州知府不知道你是皇子吗?”萧臣疑惑道。
萧冥河笑了,宛若星辰的眼睛里闪出淡淡光莹,“当然知道,可是父皇厌恶的人,他们会怎样对待?”
萧臣拎起茶壶,续杯。
“起初母嫔怀着我到了平州,地方官员全都过来巴结,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吹出来的风声,说母嫔是被父皇流放到平州的,原因是犯了重罪,即便怀有龙种都抵消不了她所犯罪刑,于是……”
萧冥河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些官员生怕被人拿到把柄,将送到府里的东西全都要了回去,自此不再过问半句。”
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萧臣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母妃被人疏远跟欺负着长大的。
“我的记忆里,府里除了我跟母妃还有一个老嬷嬷,那个老嬷嬷对我们很好,可她在我八岁那年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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