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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的青梅竹马?”沈宁问。
“女人都是自私的。”苗四郎翻了翻架在篝火上的肉串,“那个女人表面上能容我们,可私底下没少在父亲那里说我们坏话,以致于父亲明知我们是亲生,却刻意疏远,那个女人,害死了我的母亲,伙同另外那个妾。”
沈宁听的糊涂,“你是说,你父亲的青梅竹马跟当初关在地窖里的另一个妾氏,害死了你的母亲?”
“很难想象吧?”苗四郎苦笑,“当初一起淋雨的人,没有因为共同的遭遇而心生怜悯,当利益摆在面前的时候,良心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不过那个女人也是蠢,她害死我母亲之后没多久就被捉奸在床,也死了。”苗四郎看似云淡风轻说着儿时遭遇,神情平淡的仿佛是在说别人。
“你与那个妾氏的儿子,是怎么过来的?”沈宁私以为,所谓青梅竹马应该是个蛇蝎女人,岂会斩草不除根。
“还得感谢大夫人。”苗四郎觉得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戏剧化,当初恨不得他跟自己兄长死的大夫人,竟然在青梅竹马想要除根的时候保下了他们。
“在大夫人拉着我跟兄长的手跪在父亲面前的时候,我终于看到那个男人眼睛里有了一丝留恋,他没把我们当野种给扔了,而是送去别苑同大夫人一起住。”
“大夫人没有自己的孩子?”沈宁诧异。
“父亲那样的人,怎么会留下拥有皇室血脉的孩子?”苗四郎笑了笑,“所以大夫人才会把生男婴的妾氏当作眼中钉。”
沈宁懂了,“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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