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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特别特别的有钱。”
温宛使劲儿支起脖颈,撑起她那颗脑袋,用更精简的语言表达,“富可敌国。”
“除此之外,我没查到他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唯独他执意要找一经大师论禅的事,不知目的何在。”
温宛垂下脑袋,“可能也没什么目的,沉央说他早些年不是与人论禅,就是走在与人论禅的路上,从无停歇。”
萧臣颔首,“我将近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联系在一起,先是父皇突然染上连李
显都束手无策的吐血症,紧接着军师中毒,一中再中,倘若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幕后主使真是下了一盘大棋。
倘若父皇也是中毒,那么给战幕下毒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是。”温宛脑子越发昏沉,脸颊泛起潮红。
萧臣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莫名有种感觉,“我去见了萧冥河。”
“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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