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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捏着手里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或许,她有难言之隐。”
“再怎么穷苦,咱们给她的东西也足够翻身,你说她见过宋相言,且依宋相言的意思,她又干起过往乞讨的行当,我就十分不理解,那些东西呢?”魏沉央就是因为这个,去信万春枝,叫她想办法查夭夭底细。
结果还真出乎意料。
温宛没说话。
“她纵知道你欠下别人百万两银钱,也可该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然你欠的再多,又怎会少她一口吃的,居然跑到西市乞讨!”
魏沉央不仅仅是一个商人,她父亲也曾是大周宰相,“现在看,这个夭夭真的有问题。”
“你该不会以为,是夭夭……”温宛实在无法将夭夭与战幕中毒联系在一起。
在此之前她只道夭夭是线索,来不及深想。
“事情怎么就那么巧合,先是宋相言被夭夭引到平雍坊,你也是被她引过去的,偏巧战幕就出现在那里。”魏沉央看向温宛,“我倒不觉得夭夭是主谋,但她被人利用是一定的。”
“所以只要找到她,我们就有机会查出幕后主使。”温宛面色微沉,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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