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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过去了,战幕脸色开始恢复血色,翁怀松一直叩住他脉搏,此刻也狠狠舒了一口气。
“如何?”
“如何?”温御跟一经几乎同时问道。
翁怀松不敢大意,仍然没有挪开手指,多番确认后抬起头,泪眼婆娑,“命保住了!”
一语闭,温御仍不敢相信。
他不想笑的太早,到最后哭都来不及,“还……还有没有新毒?”
翁怀松也是一朝被蛇咬,重新叩住战幕手腕,“并无!”
温御听罢喜极而泣,眼泪说着话的涌下来。
“军师何时能醒?”一经哽咽道。
但凡有人问,翁怀松便将手搭过去,谨慎探究之后才敢回话,“早则明日午时,晚则后日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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