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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也真是滑稽,皇上揪着贤妃怀子十一个月的错处不放,不成想自己就是十一月子。”师媗说到这里,略有质疑,“翁怀松为何写了两份手札?”
“一份是十月,一份是十一个月?”萧冥河视线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玉佛上。
师媗点头,“正是。”
萧冥河缓缓揉搓玉佛,思忖数息,“皇祖父这是把皇祖母当成女儿宠了,为免孕期被人诟病干脆编造一个正常的出来,既省事儿也省得有人嚼舌根,聪明。”
“先帝自是聪明绝顶。”哪怕师媗没听过几件有关先帝萧魂的事,但凡听过的,无不叫她震惊。
萧冥河想到自己那个流芳百世的皇祖父,心中生出无限向往,面色却是平淡,“父皇若有皇祖父万分之一会做人,也不会把自己置于如此尴尬境地,为否定萧臣,竟然想到不承认与贤妃行房的主意,他这么做……他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会儿大理寺清场,留在堂上的人除了皇上跟李世安,还有老皇叔,李显李舆,跟萧臣。”师媗又道。
咔!
玉佛裂出一道缝隙,萧冥河皱了皱眉,“父皇真是考虑周全,他先否定与贤妃有什么,若然萧臣不信,那就滴血验亲,如此,萧臣百口莫辩。”
“真卑鄙!”师媗恨道。
“如此丧心病狂想要否定自己的亲骨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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