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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宫刑的时间是天武四十年五月十五,有宫中在蚕房做事的赵公公可以作证,纵然你们不信,
这里不是有两位行医的高手么!”秦致缓缓俯下身将长裤拽起来,系好。
“那定是因为你与贤妃做了不耻之事,羞愧之下才会……”
秦致猛然回头,赤红如血的双目狠戾射向鹤玉婉,“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还是在场这些人都不知道,这件案子本身是想证明程芷与我私通,还是想证明程芷与我私通怀下孽种!你们一个一个想否定的到底是什么!”
不等鹤玉婉反驳,秦致又道,“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可怜?
这两个字仿佛一把刀子狠狠扎进鹤玉婉心里,哪怕她站在母亲尸体面前哭到撕心裂肺的时候也没把这两个字安在自己身上。
突然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她才终于发现。
可怜这两个字于她,再合适不过!
没有理会鹤玉婉,所有人视线都落到秦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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