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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嬷嬷继续往下说,“秦公子收了第二封信之后,并没有任何回信,只摆了摆手叫民妇离开。”
“那第三次呢?”苏玄璟又问。
沈嬷嬷摆出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第三次是在昭纯宫。”
一语闭,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连坐在公案下位的萧彦都抖了抖身子。
苏玄璟给了沈嬷嬷一个继续往下说的眼神。
她道,“第三次是在半个月后,四月十五,正逢月圆。”
“那晚娘娘正在院中修剪盆景,民妇还记得那是一株杜鹃,忽然有人来叫门,民妇过去开门便见秦公子一身太监服饰出现在宫门处,那时民妇吓傻了。”
沈嬷嬷停顿片刻,继续道,“当晚民妇在外,秦公子与娘娘在房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民妇全然不知,只知秦公子离开后娘娘大哭了一场,恹恹了好几日。”
这时,派到户部的人回来,查出秦致的确是在旧年历天武四十年以自己的名字买下那处宅院,时间对得上。
苏玄璟与堂上司南卿对视一眼,转尔看向秦致,“秦致,你可认罪?”
“不认。”秦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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