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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闻里有好好的上生理课，但课程只讲述了的，两个Alpha之间的状况是提都没提。

        他只好把Alpha受到信息素的攻击的情况代入。

        书上说：信息素的相互攻击，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感到疼痛，更严重一点的是精神状态会被影响。

        他应该受到了很严重的攻击。

        啊……好疼……呼吸喘不上来……

        顾闻里抓住常倦后脑勺的头发，想把人拽开。

        这人的力气很大，舔咬他的唇肉时也不收着力度，他的口腔里好像破了皮，一股浅淡的血腥味漫开。

        “你特么……唔给我放……”

        感受到顾闻里的挣扎，常倦大手按住他的脖子，湿滑的舌头挑逗着他的上颚，鼻尖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要死了……要死了啊……

        顾闻里有些绝望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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