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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是了，顾闻里差点忘了这茬，他想了下，试探地问：“我可以自己选生日礼物么？”

        “可以。”常倦很是大方。

        顾闻里喝完粥后，空荡荡的胃总算好了一点，常倦用湿润的毛巾把他脚上沾上的灰尘擦掉。

        他的视线被遮住，导致他的其他感官异常敏感，脚底的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痒，他想缩回脚，但常倦紧紧握住他的脚踝，顾闻里一个没力气的根本扯不动。

        “顾闻里。”

        顾闻里不知道常倦想干什么，从心底生出不安，那细腻的手指不在局限于他的脚，有渐渐往上游走的趋势。

        “你不该忘记我的。”

        常倦又说可以一句顾闻里听不懂的话，幸好常倦并没有指望顾闻里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让他溺死在自己怀里就好了。

        常倦捏着顾闻里后颈的软肉，抓着他不是很温柔的接了吻。

        顾闻里依旧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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