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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被关禁闭,该被锁在房间里,让你再也没法狡猾地逃走。又或者他的柜子里还有以前用的手铐,那是给犯人用的,设计完全不会考虑舒适性,锋利的内圈一定会把你脆弱的手腕磨破——可那又怎样?一切是你咎由自取。
但看到熟悉的,你瑟缩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忽然一下子气消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他窃取了本该不存在的记忆,也不知道其实他一定会帮你,只要你开口。
你只是个可怜的又自以为是把所有东西都揽到自己身上的笨蛋。
阿帕基改变主意了。
他慢慢试探地松开你的手腕,你果然就算他松手也已经乖顺地呆在原地不会逃跑了——就像某种条件反射一样。
这让阿帕基还算满意,他像逗弄小狗一样用指尖轻轻搔搔你的下巴,坏心眼地说:“你还染了头发?哼,真是学坏了,你知道布加拉提很担心你吗?”
他知道你怕什么,你最怕麻烦布加拉提,最怕让别人担心你,哈。你果然马上用惊惶的眼神看着他:“布加拉提为什么……我只是……”你说不出来你只是什么。
阿帕基注意到你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捏紧那个烟盒,也许你又在飞快地转动你糨糊的脑子思考该怎么骗他。
虽然阿帕基厌恶你的欺骗,但在知道你会撒谎的前提下,看你紧张纠结的样子让男人感到一点报复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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