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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汉没有狡辩,事已至此,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直以来,我为房少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房少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手下留情,饶我女儿一命。”
他甚至都没为自己求情。
胡蝶不为所动,以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目视前方开着车,头也不转的回应道:“和你一样,我也只是一个跑腿的,你和我说这些,没有意义。”
骆汉忽然间变得激动起来,音调提高,“那就带我去见房少,我当面向他请罪。”
胡蝶唇角微动,“你本来有机会的。”
是啊。
如果今天他来京都,目的地不是阿房宫,说不定一切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哪怕只有那么一丝。
可是现在就连那么一丝都彻底断绝了。
骆汉并没有因此而癫狂,反倒是又重新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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