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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重阳离去,鬼麒麟也逐渐放开,与玉离经随意交谈起来:
“仁慈之人,残虐之人,潇洒之人,画地自困之人,反复无常之人,执迷不悟之人,不知所云之人,像他一样之人,像你一样之人。
诸如此类,所行甚异,却都同样难改其行。”
因为见过太多,所以在大多时候,牠都只是作为旁观者,或者见证者存在,送走一代又一代人。
“所以,你便无心管了吗?”玉离经疑惑道。
“那我便不会受召而来,你也就不可能见到我了。”
先是反驳了玉离经的提问,随后,鬼麒麟为他解释道:
“你们光阴匆匆,各有执着,细观之下,确实能造就改变。
但万象生异,本难一同,正反相生,必见祸患,始卒环流,物极必反。
所以,对我而言,并没必要多做什么。”
职责不同,追求自然不同,鬼麒麟带给玉离经的感受,与蔺重阳还有非常君截然不同,与君奉天亦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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