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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的沉默，不知要如何打破。

        "…慕商，对不起。"

        他喊她慕商。

        不是程慕商，不是商商，不是宝贝儿，而是日常其他同学同事最习惯对她的称呼。

        痛，她的心又痛起来。

        他接着说，喉咙g涩，"我想了一下，这段感情里，还是你付出b我多，还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那么痛苦。这段时间，是我总烦着你，是我Si缠烂打又自以为是…我是挺讨人厌的。以后都不会了。你可以耳根清净了。"

        他是什么都认了。

        可是，什么叫以后都不会了。

        他打过来，就是告诉她真要全身而退了？

        他没有听到她无声的啜泣，兀自检讨，"我知道你一直很要强，你有你的事业心，有你想实现的职业理想。我强行挽留你，是很自私的行为。如果你想去，就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成为你喜欢的那个自己。那个坚强又明媚的你，才是我认识的程慕商。"

        只是，以后那样的笑容，不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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