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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言心不在焉地回话,“许惑,你的世界从来就不缺我这一个,何必要做到这一步。我欣赏的优秀画作,从来都时那些留白巧妙的作品。你这样的,我们或许可以约定下辈子。”
我盼望的未来,从来就没有你许惑。聂无言望着许惑的双眸,情感不在他身上徘徊,心扉只在他身上空荡。
“那又如何?你这一辈子还很漫长,你还年轻。怎么就敢大放厥词说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梵高的画。”许惑笃定聂无言的心终究是被自己俘获的,任你的心有多坚不可摧他都要在激流中点点吞噬殆尽。
“我在少年时,临摹过《罗纳河上的星夜》、《加谢医生的肖像》、十五朵向日葵》。梵高的画充满天然的悲悯情怀和苦难意识。你?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过任何优点。”聂无言好像是打开了一处心怀,处处与许惑唱反调,非得要用言语在许惑的心上扎个千百个针孔子才罢休。
咸猪手又在聂无言过嘴瘾的时候隔着裤子游离至他的胯间,许惑用那一只手在聂无言两腿中间的那坨软肉处的按压力度来表达他此刻的小小愤怒。
“小狸猫,你该收敛一点了。不然有你哭的时候。”许惑漫不经心地垂眸扫过聂无言的裆前,“我对你的容忍度会比以前好点,但也不会好太多。希望你不要天天作死,玩命挑战我的底线。你清楚的,你现在各方面的抗打压能都很强,我收拾你远不如收拾别人对你造成的伤害大。”
聂无言真的厌倦了许惑要挟人的手段,小声开口说,又心中忐忑,“我不奢求你能一直做个人,但你能不能偶尔做个人。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抓这个要挟,拿那个强迫。你也是有家人朋友的,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一个比你强的不讲道理的变态,他动不动就拿你所有的亲人要挟你,你什么感受。”
“很快就会有一个人,拿我亲人的后半辈子要挟我了。她会不会比我强,我暂时不告诉你,可以肯定的是以她现在手里的筹码确实足够要挟我了。”
许惑把下巴垫在聂无言的肩上,微微抬眼,“你别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你说得其实没错,我可能确实是有病。等我那天真发疯了,就把你的周何、你的小鸽子、你的之涵姐姐,还有很多你认识的在乎的人,都请过来陪你。”
“我以后说话会注意的。”聂无言垂着脑袋不敢乱动,也不敢推开在自己跨间兴风作浪的手。
许惑鼻尖耸动,对着聂无言脖子上来的头发嗅了嗅,嘴唇又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耳垂,说:“你别太紧张,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与你太计较的。只是会在床上的时候,多跟你讨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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