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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差一点,她没办法重新开始了。身上挂满汗珠,不只是温至臻刺那一刀疼出的汗,她知道她又发出虚汗,她已经烂掉了。
……
西贡码头,旭仔偷一辆游艇出海——年尾,弘社货舱全空,十一点钟开始全员放班,无人值守。
游艇与港丽之星号“汇合”,他用钢丝绳把艇拴在游轮上,随后顺着软梯爬上游轮,背上背着一把游艇上闲置的鱼枪。
第一枪S在温至臻房间门口仅存的一位保镖腿上,其余保镖出去偷懒食烟,再吹吹水,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他动作快,跑过去用领带塞住他的嘴,再拿绳子把人捆住,丢进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临走之前不忘顺走他腰后的手枪。
再靠近温至臻房间,先听到的是康嘉茵的哭声,很微弱,太微弱了,好像生命将要逝去的哀乐。
旭仔心跳加速,克制着手抖,看似平常地敲三下门。没过几秒钟,温至臻开门,瞬间被旭仔大力推门的动作向后顶了几步,下一秒鱼枪sHEj1N他肩头,也许靠近心口,总之温至臻向后一退,倒在地上。
旭仔在道上混过,见不得人的差事最忌Si人讲话,他甚至没来得及看康嘉茵,丢掉鱼枪骑在温至臻身上。
见他只穿一件衬衫没打领带,便狠狠地捶过一拳,打掉他下颌。只听得到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失去呼唤保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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