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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陈述冷酷事实:“,我当年手指骨折,早就无法弹琴。”
逃亡过程中受伤,错过及时接受正规治疗的机会,日常并没有影响,可还是留下活动受限的后遗症,弹琴成为奢望。
把他掀开的琴盖扣回去,她最后抚m0一次那只活灵活现的蝴蝶,同眉眼挂着心痛的温谦良提议,“出去逛逛吧,这里好闷。”
“好。”
他们走多少次携手走过的路,苏绮戴墨镜,满脸冷淡,温谦良双手cHa袋,好像两个陌生人凑在一起,不能言说的情分只有彼此心里知道。
故地重游难免心怀伤感,唯一庆幸外面有风刮、有人气,生理上呼x1通畅许多。她总觉得与他变得陌生,踏上这样的一条路注定渐行渐远,在这个夏天彻底顿悟。
路过蛇王芬饭店,温谦良指着匾额笑说:“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躲雨,进这家店,你说食物看起来很美味,也要尝尝。我讲那是蛇羹,你又一秒都不留……”
是呀,她当时好娇气,甚至过分矫情,拽温谦良一起出去淋雨表示对蛇羹的嫌弃。
从蛇王芬到兰芳园不过百米距离,当年每次出街他都会陪她买一杯丝袜N茶。苏世谨不准她多饮,她从来不听,做帮凶,就算爹地生气也谁都跑不掉。
如今,不是十七岁的,是年近三十岁的苏绮与温谦良。他依旧买一杯递给她,苏绮鲜YAn的口红印在x1管上面,颜sE如血,立刻失去再饮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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