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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的她是个多么自私的小人。仿佛铺头外悬挂的卤水鹅,吊着脖子等待接受审判。
陪阿诗一起上楼,讲不了几句话她就有客人上门,苏绮便道别离开。
下楼后发现头顶又被安上了一盏新灯,同样的夸张size,显得那样不合时宜。北仔靠在一边食烟,擦拭沾灰的袖子,看到苏绮下来,如常问道:“阿嫂,去哪?”
“没JiNg神,回去吧。”
唐允对这件事倒是看得轻松,“阿正今天还给我讲。动手的是庙街狄四手下,这个狄四金盆洗手多年,养了几个打手,靠走粉赚钱,常从弘社拿尾货。”
“阿昌偷他一小包h皮,手下去抓,没想到他x1过量,两下就没动静了,把人吓到跑路澳门避风头。”
“同你没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没看到,当玩笑一样听过就过。”
……
一个月后,阿昌葬礼。
汤伯汤婶与警署拉扯了整月,仍旧未达到想要的结果,好像彻底绝望。
白发人送黑发人,亲自看着唯一的仔火化,再举办葬礼,也是迎来送往的大事,可惜是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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